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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艺苑
《东京塔》
来源:边塞艺苑 | 作者:利利·弗兰克 | 发布时间: 830天前 | 11085 次浏览 | 分享到:


和厚子的关系被吉田发现以后,耕二反倒松了一口气。这事不可能永远没人知道。他觉得厚子肯定也有一种解脱感。因为她说她没事儿的,她是大人。


可是喜美子就大不相同了。想到这儿,耕二叹了口气。


今天临出门的时候还想着要跟她分手,可一见到她就把分手的事儿全抛在脑后了。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两个人都急切地需要对方的身体,那就先做了爱再说,分手的事以后再提也不迟。


耕二和喜美子在床上的时候都充满了激情,双方谁都抑制不住自己对对方身体的渴望。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喜美子曾用“打架”一词来形容过他们做爱的情景。耕二自以为在床上甜言蜜语是他的拿手好戏,可跟喜美子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没那个功夫了。事实上,他也没有说话的机会。最后,两个人往往都大喘着粗气滚到床的两头。尽管只是那么短暂的瞬间,但就是在那时,耕二会深深地意识到自己不能没有喜美子。


做爱以后,分手的事根本是没办法提的。耕二感到自己不能没有喜美子。就是今后自己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了,也决不能没有喜美子,决不能切断和她的肉体关系。


“要回公寓吗?”


和“嗯老头儿”分手以后,爸爸问道。


耕二掏出烟来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点点头说是。刚才周围没有一个人抽烟,着实把他憋坏了。


“明天跟人有约会,我还得早起。”


耕二已经和由利约好明天早上打网球了。


“是么,那就只有我一个人听你妈唠叨了。”


耕二扑哧一声笑了。他的笑带着一些歉意,当然,更多的是同情。刚从开着空调的房间出来,外面的空气让人觉得热乎乎的。


“是不是受不了我妈了?”


耕二问道。


“昨天晚上又打电话来说早纪这早纪那的……”


哥哥隆志结婚不到有三个月便面临着离婚的危机。由于他什么也不说,大家也不知道原因到底是什么。反正现在他被赶出了新家,暂时呆在爸妈那儿。


“也真难为你了。大儿子被赶回家,小儿子又要就业。”


耕二跟爸爸开玩笑说,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淘气蛋儿。


“没办法呀。”


爸爸苦着脸叹道。


大约同一个时间,透正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已经是九月份了。透没有接到诗史一个电话。


“我可不是装孤独的十来岁的孩子,我不想再一个人孤独了……”


诗史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


透当时的意思不是让她一个人过,而是他和诗史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这么看来,对诗史来说,自己根本就不被计算在内。一想到这里,透就气得要死。但奇怪的是,透不是对诗史生气,而是对自己。


透的枕边放着七本书,都是诗史喜欢的。


“我们一起生活吧。”


这句话当时是没经过思考脱口而出的。而现在,对透来说,这已经是个极其现实的方案了。为什么不能一起生活呢?


透决定郑重向诗史提出这个问题,他走到阳台上,外面星空灿烂。只要诗史愿意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又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呢。


透已经不能忍受再这样下去了,是该明确两个人关系的时候了。


第二天早上天气晴朗。


虽然仅是女孩儿一种时髦的爱好,但由利的球风还是很犀利的。她不但满场跑,而且也敢于救球。她的后手球相当有力,打得也远。特别是她在网前对球的处理,更是娴熟老道,眼看着球在网前忽忽悠悠过不来似的,但稍一疏忽便被她赢了。


“打得好多了嘛。”


耕二夸奖道。


“我练习很刻苦的。”


由利喘着气说,看样子她很开心,


“你真够坏的,净往我够不到的地方打。”


才八点钟,太阳就已经升起老高了。


“今天就练到这儿?”


耕二征求由利的意见,


“不行,再来一局。”


由利立刻摇头表示反对。


耕二就是喜欢由利这种爽快干脆的性格。


两个人冲了个澡,在俱乐部的咖啡厅里吃过早点,耕二又陪由利上街买了运动鞋。之后两个人就分手了。由利下午要陪朋友去看电影,耕二也有约定,只不过不能告诉由利。耕二认为,能像这样早上起来打网球,在一天之内陪两个女人,都是学生才有的特权。


也许是天气的缘故吧,耕二心情很好。刚才打网球出了一身汗,现在感觉浑身轻松。他决定在坐电车去惠比寿和喜美子约会的路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白色的棉布衬衣是诗史给自己买的。


“第一眼就觉得挺适合你的。”


诗史给他的时候说。


透后来跟诗史约会的时候从没有穿过这件衬衣。因为他觉得穿了这件衬衣去,无异于表示自己希望诗史继续给自己买。但是今天,透决定穿了这件衬衣去见诗史。因为已经洗过几次,衬衣穿在身上感觉很舒适。


昨天晚上,透给诗史打了个电话。他实在等不下去了,也不想再等了。诗史当时正在家里和浅野一起喝酒,她说上星期一直在外面出差。


“东欧好家俱真是不少。样子质朴,价格适中,冬天摆放是最合适不过了。我还发现了很多好东西……”


还是过去的诗史,听她说话的声音,好像前段时间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想见你。”


透说道。


“我给你打电话吧。”


片刻沉默之后,诗史回答。


“什么时候?”


又一次沉默,比刚才时间更长,


“明天晚上的话……”


诗史说,


“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现在,透一直在等诗史的电话,就为了那一个小时。对透来说,时间本身没有任何意义。即便是三个小时、五个小时、甚至是十个小时又能怎样,那都是远远不够的。最后诗史还得离开自己,这才是问题的核心。


下午五点。天空依然晴朗,外面蝉声不断。透又放了一遍比利·乔的音乐,快听烦了的时候,诗史打过电话来。两个人约好半个小时以后在拉芙尼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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