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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艺苑
《莎士比亚全集六》
来源:边塞艺苑 | 作者:莎士比亚 | 发布时间: 791天前 | 17470 次浏览 | 分享到:


伏伦涅斯  主将,那不是一件可以叫一个朋友做的事。(号角声继续不断。)


克列特斯  快逃,快逃,主人!这儿是不能久留的。


勃鲁托斯  再会,你,你,还有你,伏伦涅斯。斯特莱托,你已经瞌睡了这大半天,再会了,斯特莱托。同胞们,我很高兴在我的一生之中,只有他还尽忠于我。我今天虽然战败了,可是将要享有比奥克泰维斯和玛克?安东尼在这次卑鄙的胜利中所得到的更大的光荣。大家再会了;勃鲁托斯的舌头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他一生的历史;暮色罩在我的眼睛上,我的筋骨渴想得到它劳苦已久的安息。(号角声;内呼声,“逃啊,逃啊,逃啊!”)


克列特斯  快逃吧,主人,快逃吧。


勃鲁托斯  去!我就来。(克列特斯、达台涅斯、伏伦涅斯同下)斯特莱托,请你不要去,陪着你的主人。你是一个心地很好的人,你的为人还有几分义气;拿着我的剑,转过你的脸,让我对准剑锋扑上去。你肯不肯这样做,斯特莱托?


斯特莱托  请您先允许我握一握您的手;再会了,主人。


勃鲁托斯  再会了,好斯特莱托。(扑身剑上)凯撒,你现在可以瞑目了;我杀死你的时候,还不及现在一半的坚决。(死。)


号角声;吹退军号;奥克泰维斯、安东尼、梅萨拉、路西律斯及军队上。


奥克泰维斯  那是什么人?


梅萨拉  我的主将的仆人。斯特莱托,你的主人呢?


斯特莱托  他已经永远脱离了加在你身上的那种被俘的命运了,梅萨拉;胜利者只能在他身上举起一把火来,因为只有勃鲁托斯能够战胜他自己,谁也不能因他的死而得到荣誉。


路西律斯  勃鲁托斯的结果应当是这样的。谢谢你,勃鲁托斯,因为你证明了路西律斯的话并没有说错。


奥克泰维斯  所有跟随勃鲁托斯的人,我都愿意把他们收留下来。朋友,你愿意跟随我吗?


斯特莱托  好,只要梅萨拉肯把我举荐给您。


奥克泰维斯  你把他举荐给我吧,好梅萨拉。


梅萨拉  斯特莱托,我们的主将怎么死的?


斯特莱托  我拿了剑,他扑了上去。


梅萨拉  奥克泰维斯,他已经为我的主人尽了最后的义务,您把他收留下来吧。


安东尼  在他们那一群中间,他是一个最高贵的罗马人;除了他一个人以外,所有的叛徒们都是因为妒嫉凯撒而下毒手的;只有他才是激于正义的思想,为了大众的利益,而去参加他们的阵线。他一生善良,交织在他身上的各种美德,可以使造物肃然起立,向全世界宣告,“这是一个汉子!”


奥克泰维斯  让我们按照他的美德,给他应得的礼遇,替他殡葬如仪。他的尸骨今晚将要安顿在我的营帐里,他必须充分享受一个军人的荣誉。现在传令全军安息;让我们去分派今天的胜利的光荣吧。(同下。)


注释:


卢柏克节(lupercal),二月十五日,罗马为畜牧神卢柏克葛斯的节日。


阿提(ate),希腊罗马神话中之复仇女神。


德拉克马(drachma),古希腊货币名。


伊璧鸠鲁(epicurus,公元前341―270),希腊倡无神论的享乐主义派哲学家。




《错误的喜剧》


剧中人物


索列纳斯  以弗所公爵


伊勤  叙拉古商人


大安提福勒斯


小安提福勒斯  伊勤及爱米利娅的孪生子


大德洛米奥


小德洛米奥  侍奉安提福勒斯兄弟的孪生兄弟


鲍尔萨泽  商人


安哲鲁  金匠


商人甲  大安提福勒斯的朋友


商人乙  安哲鲁的债主


品契  教师兼巫士


爱米利娅  伊勤的妻子,以弗所尼庵中住持


阿德里安娜  小安提福勒斯的妻子


露西安娜  阿德里安娜的妹妹


露丝  阿德里安娜的女仆


妓女


狱卒、差役及其他侍从等


地点:以弗所




第一幕


第一场 公爵宫廷中的厅堂


公爵、伊勤、狱卒、差役及其他侍从等上。


伊勤  索列纳斯,快给我下死刑的宣告,好让我一死之后,解脱一切烦恼!


公爵  叙拉古的商人,你也不用多说。我没有力量变更我们的法律。最近你们的公爵对于我们这里去的规规矩矩的商民百般仇视,因为他们缴不出赎命的钱,就把他们滥加杀戮;这种残酷暴戾的敌对行为,已经使我们无法容忍下去。本来自从你们为非作乱的邦人和我们发生嫌隙以来,你我两邦已经各自制定庄严的法律,禁止两邦人民之间的一切来往;法律还规定,只要是以弗所人在叙拉古的市场上出现,或者叙拉古人涉足到以弗所的港口,这个人就要被处死,他的钱财货物就要被全部没收,悉听该地公爵的处分,除非他能够缴纳一千个马克,才能赎命。你的财物估计起来,最多也不过一百个马克,所以按照法律,必须把你处死。


伊勤  等你一声令下,我就含笑上刑场,从此恨散愁消,随着西逝的残阳!


公爵  好,叙拉古人,你且把你离乡背井,到以弗所来的原因简单告诉我们。


伊勤  要我说出我难言的哀痛,那真是一个最大的难题;可是为了让世人知道我的死完全是天意,不是因为犯下了什么罪恶,我就忍住悲伤,把我的身世说一说吧。我生长在叙拉古,在那边娶了一个妻子,若不是因为我,她本可以十分快乐,我原来也能使她快乐,只可惜命途多蹇。当初我们两口子相亲相爱,安享着人世的幸福;我常常到埃必丹农做买卖,每次都可以赚不少钱,所以家道很是丰裕;可是,后来我在埃必丹农的代理人突然死了,我在那边的许多货物没人照管,所以不得不离开妻子的温柔怀抱,前去主持一切。我的妻子在我离家后不到六个月,就摒挡行装,赶到了我的身边;那时她已有孕在身,不久就做了两个可爱的孩子的母亲。说来奇怪,这两个孩子生得一模一样,全然分别不出来。就在他们诞生的时辰,在同一家客店里有一个穷人家的妇女也产下了两个面貌相同的双生子,我看见他们贫苦无依,就出钱买下了孩子,把他们抚养大,侍候我的两个儿子。我的妻子生下了这么两个孩子,把他们宠爱异常,每天催促我早作归乡之计,我虽然不大愿意,终于答应了她。唉!我们上船的日子,选得太不凑巧了!船离开埃必丹农三哩,海面上还是波平浪静,一点看不出将有风暴的征象;可是后来天色越变越恶,使我们的希望完全消失,天上偶然透露的微弱光芒照在我们惴惴不安的心中,似乎只告诉我们死亡已经迫在眼前。我自己虽然并不怕死,可是我的妻子因为害怕不可免的厄运在不断哭泣,还有我那两个可爱的孩子虽然不知道他们将会遭到些什么,却也跟着母亲放声号哭,我见了这一种凄惨的情形,便不能不设法保全他们和我自己的生命。那时候船上的水手们都已经跳下小船,各自逃生去了,只剩下我们几个人在这艘快要沉没的大船上;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效法航海的人们遇到风暴时的榜样,我的妻子因为更疼她的小儿子,就把他缚在一根小的桅杆上,又把另外那一对双生子中的一个也缚在一起,我也把大的那一个照样缚好了,然后我们夫妻两人各自把自己缚在桅杆的另外一头,每人照顾着一对孩子,此后就让我们的船随波漂流,向着我们认为是科林多的方向顺流而去。后来太阳出来了,把我们眼前的阴霾暗雾扫荡一空,海面也渐渐平静下来,我们方才望见远处有两艘船向着我们开来,一艘是从科林多来的,一艘是从埃必道勒斯来的;可是它们还没有行近――啊,我说不下去了,以后的事情,你们自己去猜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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