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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艺苑
《淑女的眼泪》
来源:边塞艺苑 | 作者:尤金·菲尔德 | 发布时间: 787天前 | 21637 次浏览 | 分享到:


“来吧,”他一边说,一边走近他的受害者,“你准备好了吗,得吃点苦头了……”这个残忍的家伙抡起强健有力的臂膀,使荆条直直地抽在姑娘身上所有暴露的部位。先打了二十五下,那娇红的细皮嫩肉顿时一片血肉模糊。


茱丽不断嚎叫,一声声刺人的叫喊撕裂着我的心。泪水从遮眼布中流下,像串串珍珠一样落在美丽的面颊上。看到这些,罗登更加癫狂了。他把双手再次放在被蹂躏的那些部位,使劲揉搓,又捏又掐,仿佛要她准备好再经受一次次袭击。果然,这次攻击紧接着第一次的打击,罗登又开始了。每一鞭打下去,必定先破口大骂,不断威胁,不断责难……血流了下来。罗登欣喜若狂,他如痴如醉地欣赏着他的暴虐行径的这些生动而有力的证明。他无法自持,最低级下流的状态露出了它的火焰,他不怕将这一切都展现出来。茱丽看不见他……有那么一会儿,他很想作为胜利者骑上去,但又不敢,于是,又开始一次次残暴的虐待。他抡圆了胳膊抽打,在使劲的抽打之下,他终于使那个藏匿美与肉欲的地方敞开了门户……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了,他陶醉了,以致无法使用自己的理智了。他诅咒,他辱骂,他发狂,任何东西都逃不脱他野蛮的打击,眼底呈现的一切东西都遭到同样残酷的对待。这恶棍到底还是停了下来,他觉得再打下去就只能耗尽力气——他还要保留着力气,再接着动别人的手术。


他给茱丽松梆,吩咐道,“穿上衣服,”同时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说,“你再干那种事情的话,好好想想,不会这么便宜就放过你的!”


茱丽返回教室,罗登到男孩们的教室去了。不一会儿,他领回来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男孩非常漂亮。罗登责骂他。无疑,和这个男孩在一起让他更加放肆,他甜言蜜语,还吻他,一边又教训说:


“你该受惩罚,这就要让你受了!”


说着,他便同小男孩一起超越任何羞耻界限。这一回,一切都令他感兴趣,任何东西都没有排除在外,外衣掀起来了,任何部位都摸了个遍。罗登威胁着、抚摸着、亲吻着、漫骂着,他的大逆不道的手指竭力挑唆小男孩也如他所要求的性欲大发。


“好吧,”这个色情狂人看到自己的成功时对男孩说,“不过,你现在也处在我禁止的状态之中了……我保证,再有两个动作,你的东西就会喷到我的身上……”


这个淫荡之徒对自己制造的酥痒的感觉十分陶醉,他大声称赞着,他的嘴巴就奉献给这种温柔的恭维话的殿堂。他的双手刺激着喷发,他吸引它们、吞噬它们,而他自己也几乎要爆发,不过他还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啊!我要惩罚你。”他一面说着,一面站起身来。


他抓住男孩子的两只手,俘获了它们,他将祭坛完全献给了自己,他想在祭坛上熄灭他的愤怒。他打开了祭坛,吻遍了它,他的舌头深入进去,迷失在里面。情欲与残暴使罗登如痴如醉……


突然,他吼道,“啊!小混蛋,你引起我的幻觉,我要报仇!”


罗登又抓起了荆条进行抽打。无疑和男孩在一起更刺激他,他的抽打变得更有力、次数也更多了。少年哭泣起来,罗登欣喜若狂。不过,新的快感在呼唤着他,他松开男孩,飞快跑去叫来其他牺牲品。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接替了男孩,另一个男孩替下了小姑娘,接下去又是一个姑娘。罗登抽打了九个:五男四女。最后一个是个十四岁的男孩,面目娇嫩。罗登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个男孩有些反抗,被淫荡冲昏了头脑的罗登抽打他,这个恶棍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把欲火的泡沫状的东西喷射在年幼的学生身体上受折磨的部分,把学生的腰部直至脚后都弄湿了。我们的处罚者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坚持到最后而气愤,他很不高兴地放开少年,把他打发回班上去,还向他保证说他不会损失什么的。这些就是我听到的话语,就是使我震惊的场面。


这令人大为惊骇的场面结束之后,我立即对罗萨丽说:“上帝啊!怎能搞到这样不堪入目的地步?虐待别人怎能让他得到乐趣?”


罗萨丽回答说:“啊!你知道的还不是全部,” 她一边带我回到她房间去,一边又说:“你听着,你刚才看见的,只是使你知道了我父亲对男女学生方便行事得到的乐趣,其实,他恶劣的行为远远不止这些,他还用玩弄男孩的方式玩弄女孩(罗萨丽对我讲述的这种罪恶方式,也就是我逃出监狱,落入匪首掌握时,他想要享用我的那种方式。后来里昂商人玷污我也是用了这种方式)。”这位姑娘接着说道,“用这种方式,女孩们的贞操不会受到破坏,不用担心怀孕,不会妨碍她们找到丈夫。他年年都这样玷污几乎所有的男孩和至少一半女孩。在你看见的十四个女孩中,他已经这样摧残了八个,还这样玩弄了九个男孩。服侍他的两个女人也遭到同样的残害。……噢,泰瑞丝,”罗萨莉说着,扑倒在我的怀里,“噢,亲爱的朋友,我也一样,早在我童年的时候,他就诱惑了我,我刚满十一岁就被残害了……唉!我成为了受害者,我无法自卫……”


“可是,小姐,”我吓坏了,打断了她的话,“还有宗教呢?至少您还有这条路可走……您不可以找个忏诲的神父,向他吐露一切吗?”


“啊,你不知道,在他折磨我们的过程中,已灭绝了我们心中一切宗教的种子。他禁止我们进行任何忏悔,再说,我根本就不会忏悔。他从来就没教过我。关于宗教,他告诉我的那么一点点,无非是因为担心我要是全然无知,会泄漏他的不信仰上帝。我从来没去作过忏悔,也从来没有领过圣礼。他善于丑化宗教,并使之深入到我们最细微的思想之中,凡是受治于他的女孩都被他引导得永远远离了宗教义务。即使她们因为家庭的原因而不得不履行这些义务,也是冷漠地、完全无动于衷地进行,因此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们守不住秘密。你可要相信,泰瑞丝,用你自己的眼睛来证实吧,” 说着,她急速把我重新推进了我们刚才出来的小屋里,“你过来,这间他用来惩戒学生的房间就是他拿我们取乐的房间。现在课上完了,预备性的活动使他浑身燥热,他就要为有时不得不谨慎而受的约束索要补偿了。亲爱的姑娘,还站在你原来的位置上,你的眼睛将发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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