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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艺苑
中国通史第八卷-中古时代-元时期 (上)
来源: | 作者:白寿彝 | 发布时间: 1040天前 | 51770 次浏览 | 分享到:

  ② 袁桷:《梁德珪行状》,《清容居士集》卷三二。

  ① 见郑介夫奏议(即著名的《太平金镜策》),《历代名臣奏议》卷六七。② 《通制条格》卷六《保举》。

  ③ 刘敏中:《九事》,《中庵集》卷十五。

  ④ 苏天爵:《李守中墓志铭》,《滋溪文稿》卷十一。

  ⑤ 郑介夫奏议,《历代名臣奏议》卷六七。

  额,导致钞法逐渐进入慢性危机。成宗本人颇为迷信,大德中叶“数有星变及风水之灾”⑥,可能也促使他下决心厘清朝政。大德七年三月,以“慧星见”,诏遣使臣循行诸道,宣抚天下⑦。朱、张贿赂权贵一事恰巧在这时案发,于是引发出成宗对中书省进行大清洗的事件。它被看成是成宗后期“朝廷更政”的一个标志①。主持“更政”的首相,则是曾以中书左丞相职位辅助过完泽的哈剌哈孙。哈剌哈孙晋位右丞相以后,精选州郡守令,定官吏赃罪十二章及丁忧、婚聘、盗贼等制,禁献户及山泽之利。不过“更政”的实际成效并不很大。大德八年九月,被罢相的八人中有四人复入中书。成宗晚年疾病连岁,“权移中闱。群邪交扇,势焰翕忽。王(按指哈剌哈孙)以身维之,奸不得逞,事无以挠”②。哈剌哈孙能做到的,不过是维持朝政,使之不致大坏而已。

  ⑥ 《元史》卷二○《成宗纪》三。

  ⑦ 郑元祐:《岳铉神道碑》,《侨吴集》卷十二。按郑氏误系与遣宣抚使事于大德五年,此从《元史》本纪。

  ① 袁桷:《王构行状》,《清容居士集》卷三二。

  ② 《元史》卷一三六,《哈剌哈孙传》;刘敏中:《哈剌哈孙碑》,《中庵集》卷四。第三节大德末年的汗位危机和至大“惟新”

  皇位之争元成宗有数子,唯德寿太子为卜鲁罕皇后所出③。大德九年(1305)六月,成宗在病中册立德寿为皇太子。甫半年,德寿先于成宗死去,无后。卜鲁罕皇后为此痛心疾首地问帝师胆巴说:“我夫妇以师事汝至矣。止有一子,何不能保护耶?”④嗣后仅一年多,成宗也去世了,生前未再立皇太子。由于缺乏明确的法定继承人,更加激发起汗位觊觎者之间的激烈角逐。

  成宗后卜鲁罕在大德后期干政多年,与中书省、枢密院里的许多回回大臣深相结纳。他们与皈依伊斯兰教的成宗堂弟、安西王阿难答之间,也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后来的仁宗甚至宣称阿难答与成宗后有私通情节。因此卜鲁罕打算内而操纵朝议,外而倚重阿难答手中的兵权,临朝称制,并起用阿难答辅国。而阿难答本人也因手握重兵,欲以世祖嫡孙的身份争夺皇位。双方为了共同对付出镇漠北的海山和他弟弟爱育黎拔力八达而结为联盟,被当时的汉人儒巨称为“回邪诪张,势挟中闱”①。为了试探舆情,卜鲁罕等人几次召集馆阁会议。朝中汉人儒臣大多对回回势力集团存有戒心,所以往往持冷淡态度。畅师文在朝议时“■言:‘此宗社重事,讵宜苟且。’众皆默然。又曰:‘余病矣,请归调治。’遂拂衣而起”,不出视事。何玮也以“此非臣敢知“为辞抵制与议。“丞相阿忽■变色,以则天为言。公曰:‘彼有庐陵王,何可同也。’”②争夺皇位的另一方,是海山兄弟。海山长年总兵北边,在大德年间与西北藩王的几次硬仗中战功卓著,又是真金嫡孙,颇得在漠北作战过的诸王将领的拥护;海山弟爱育黎拔力八达则雅重儒术,从成宗朝起就在身边聚集起一批汉人士大夫或倾心汉文化的蒙古、色目侍臣,被中原和南方汉族士人看成振兴文运的希望所在。卜鲁罕显然早就对海山母子染指皇位存有戒备。大德九年十月,她以中宫秉政,出爱育黎拔力八达母子于怀州,企图通过割断他们与朝廷中枢的联系来限制其行动①。

  ③ 《贵显世系》谓成宗四子;《史集·铁穆耳合罕本纪》提到其中两个,且明言唯德寿太子出于卜鲁罕氏。《元史》卷一一四《后妃传》谓德寿为弘吉剌氏失怜答里所出。惟传文中“大德三年十月,立为后。生皇子德寿,早薨”一语,当系衍文。失怜答里死于铁穆耳即位前,大德三年立为皇后者,实卜鲁罕。见传记校勘记8;陈得芝:《<史集>铁穆耳合罕本纪》汉译文,《元史及北方民族史研究集刊》第4 辑。④ 杨瑀:《山居新话》卷一。

  ① 刘敏中:《哈剌哈孙碑》,《中庵集》卷四。

  ② 许有壬:《畅师文神道碑》,《至正集》卷四九;程钜夫:《何玮神道碑》,《雪楼集》卷八。① 大德九年十月正是德寿太子病笃之时。卜鲁罕在这时逼答己和爱育黎拔力八达母子出京,可能就是为了按照蒙古旧俗,大汗死后,例应由皇后摄政,主持召开选立新汗的忽里台大会。但卜鲁罕企图控制朝议以遂其私的行动表明,元皇朝确立的中央集权官僚政治体制,已在相当程度上腐蚀了漠北旧制。处于皇权制约的官僚中枢的权力,在皇权暂时中断的情形下非但没有消失或弱化,反而对整个政治结构具有了更关键的影响力。最终掌握着这种影响力的右丞相哈剌哈孙,多年以来一直处于若明若暗地与卜鲁罕相对立的地位,现在成为阻止卜鲁罕得逞的重要因素②。成宗死后,哈剌哈孙立即秘密地遣人通知在漠北的海山和在怀州的答己及爱育黎拔力八达。这时卜鲁罕已下密制切断通往漠北的驿路。受哈剌哈孙之命北趋报讯的康里脱脱,通过其兄阿沙不花疏通通政院,改署手中驰驿文书的日期,使先于卜鲁罕下谕之日,遂得乘驿马往海山处告警。自是,哈剌哈孙悉收京城百司符印,封府库,“称病卧阙下,内旨日数至,并不听,文书皆不署”(《元史·哈剌哈孙传》)。既“称病”而又“卧阙下”,一方面可以沮泥卜鲁罕动员行政中枢的权力资源发号施令、筹划临朝称制的计划,另一方面又防止了皇后集团以左丞相阿忽台取而代之,控制中书省。哈剌哈孙的行动取得了掌御印的典瑞院太监董士恭的全力支持。史称成宗死后,“亲王有觊觎神器者,亟欲得符玺。公横身坚守,至废寝食”①。哈剌哈孙等人坚持在中书省守值凡三月,“未尝一至家休沐”,耐心等待反击的时机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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