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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艺苑
《钢铁是怎样练成的》
来源: | 作者:作:尼.奥斯特洛夫斯基 译: 黄树南 | 发布时间: 856天前 | 59376 次浏览 | 分享到:

    “蔷薇”的背面写着:“您是我的意中人。”保尔面对那个姑娘,尽量使语气温和

些,问她:“你为什么要玩这种无聊的玩意儿呢?”

    穆拉难为情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难道您不高兴我的坦率吗?”她撒娇地噘起了嘴唇。

    保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过他很想知道这个同他谈话的姑娘究竟是什么人。于是

他提了几个问题,姑娘都很乐意地回答了。几分钟后,他已经了解到一些情况。她在七

年制中学上学,父亲是车辆检查员。她早就认得保尔,并且想跟他做朋友。

    “你姓什么?”保尔又问。

    “姓沃伦采娃,名字叫穆拉。”

    “你哥哥是不是机车库的团支部书记?”

    “是的。”

    现在保尔弄清楚了他在跟谁打交道。沃伦采夫是区里最积极的共青团员之一,他显

然没有关心妹妹的成长,她渐渐变成了一个庸俗的小市民。最近一年来,她像着了迷似

的参加女友们家里举行的这类接吻晚会。她在哥哥那里见到过保尔几次。

    现在,穆拉已经感到她旁边的这个人不赞成她的行为,所以当别人招呼她去“喂鸽

子”的时候,她一看到保尔的嘲笑的表情,就坚决拒绝了。他们又坐了一会儿。穆拉把

自己的事情讲给他听。这时,卡秋莎走到了他们跟前。

    “拿来手风琴,你一定拉吗?”她调皮地眯起眼睛,看着穆拉:“怎么,你们已经

认识了吧?”

    保尔叫卡秋莎在身旁坐下,在周围的一片喊声和笑声中对她说:“我不拉了,我跟

穆拉马上就离开这儿。”

    “哎哟!这么说是玩腻了?”卡秋莎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声音说。

    “对,腻了。告诉我,除了你和我,这儿还有别的团员吗?

    也许只有咱们两个加入了这个鸽子迷的行列吧?”

    卡秋莎和解地说:“那些无聊的游戏已经停止了。马上就开始跳舞。”

    保尔站了起来。

    “好吧,老太婆,你跳吧,我和沃伦采娃还是得走。”

    一天晚上,安娜·博哈特来找奥库涅夫。屋里只有保尔一个人。

    “保尔,你挺忙吗?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参加市苏维埃全体会议去?两个人做伴走有

意思些,要很晚才能回来呢。”

    保尔很快就收拾停当了。床头上挂着他的毛瑟枪,这支枪太重了。他从桌子里取出

奥库涅夫的勃朗宁手枪,放进口袋里。他给奥库涅夫留了一个字条,把钥匙藏在约定的

地方。

    在会场上他们遇见了潘克拉托夫和奥莉加。大家都坐在一起,会间休息的时候一起

在广场上散了一会儿步。不出安娜所料,会议直到深夜才散。

    “到我那儿去住吧,怎么样?已经很晚了,还要走那么远的路。”奥莉加向安娜建

议说。

    “不,我跟保尔已经约好一起步了。”安娜谢绝了。

    潘克拉托夫和奥莉加沿着大街向下面走了,保尔他们俩则走上坡路,回索洛缅卡。

    漆黑的夜,又闷又热。城市已经入睡。参加会议的人们穿过寂静的街道,四散走开,

他们的脚步声和谈话声逐渐消失了。保尔和安娜很快走过了市中心的街道。在空旷无人

的市场上,巡逻队拦住了他们。验过证件之后,他们继续前行。

    他们穿过林荫道,走上了一条通过旷场的街道,这条街上没有灯火,也没有行人。

往左一拐,就走上了和铁路中心仓库平行的公路。中心仓库是一长排水泥建筑物,阴森

森的,让人害怕。安娜不由得胆怯起来。她紧盯着暗处,断断续续地跟保尔谈着话,答

非所问。直到弄清楚一个可疑的阴影只不过是根电线杆子的时候,她才笑了起来,并且

把刚才的心情告诉了保尔。她挽住他的手臂,肩膀紧靠着他的肩膀,这才安下心来。

    “我还不到二十三岁,可是神经衰弱得像个老太婆。你也许会把我当成胆小鬼,那

可就错了。不过我今天精神特别紧张。现在有你在身边,我就不觉得害怕了,老是这么

提心吊胆的,真有点不好意思。”

    黑夜、荒凉的旷场、会上听到的波多拉区昨天发生的凶杀案,都使她感到恐惧;但

是保尔的镇定、他的烟卷头上的火光、被火光照亮的脸庞和他眉宇间刚毅的神情——这

一切又把她的恐怖全都驱散了。

    仓库已经落在身后了。他们走过河上的小桥,沿着车站前的公路向拱道走去;这拱

道在铁路的下面,是市区和铁路工厂区交界的地方。

    车站已经落在右面很远了。一列火车正向机车库后面的死岔线开去。到了这里,差

不多就算到家了。拱道上面,在铁路线上,亮着各种颜色的指示灯和信号灯,机车库旁

边,一辆调度机车疲倦地喘着气,夜间开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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