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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艺苑
《冰心全集第六卷》
来源:边塞艺苑 | 作者:冰心 | 发布时间: 1013天前 | 47828 次浏览 | 分享到:


这是我自己的经验,我就只能说到这里。


一九六三年。


(本篇收入《语文学习讲座丛书》第二辑,商务印书馆1980年出版。)





第一声春雷


我们也是人,有血有肉,我们不再忍受美国的侮辱!


我们像巨人一样昂然站起。


我们离上帝太远,离美国太近。


上帝无灵,再远些也无妨;美国太近,正好狠狠地给他一个耳光!


全世界人民仰望巴拿马。


我们什么也不怕!


(本篇最初发表于《光明日报》1984年1月16日。)





春天在招手——寄亲爱的日本战友们


一九六四年,真是“四海翻腾,五洲震荡”的一个“群龙见首”的年头!一月九日,我们惊喜地听到了巴拿马人民积压已久的、爆发出来的震天动地的反美大风暴。一月二十六日,我们又听到几十万日本人民举行反美爱国大示威的高亢激昂的呼声,刚从日本回来的我,怎能不奋笔直书,给你们写出我激动敬佩的心情呢?


我的眼前涌现了一张横幅的日本三岛的地图,这上面在烧起四十多处熊熊的烈火,火光的周围是千千万万挥舞着旗帜,高呼着“美国佬滚回去”的口号的伟大日本人民……我心中充满了兴奋和骄傲,我知道我所熟悉、所见过的许多热情刚毅的脸:工人,农民,学生,知识分子,城市小资产者,宗教界人士,中小企业家……凡是受着美帝国主义者压迫剥削的日本人民,已都在联合起来,向着美帝国主义包围进迫,把他们像臭脓一样地,从日本美丽神圣的国土上挤出去!


亲爱的日本战友们,从我们自己几十年的反帝反美的经验,我们深深地知道你们的斗争是艰苦的,也会是曲折的和长期的。但是世界形势现在已经大变了,全世界受压迫剥削的人民已经觉醒,他们都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美帝国主义者是他们的最凶恶的敌人,他们越来越多地勇敢地站起来,拉紧一端系在自己国土上的、套在美帝国主义者颈上的绞索,四面八方,一齐用力,最终一定会把骄恣专横、不可一世的美帝国主义者,活活地绞死在他的“世界霸王”的“宝座”上!


亲爱的日本战友们,我们感谢你,你们英勇的、声势浩大的反美斗争,是对一直坚持“反对帝国主义,保卫世界和平”的中国人民的最大的支持,也是对全世界爱好和平、独立、自由、民主的广大人民最大的支持,我们是血肉相连,休戚相关的。让我们都同时拉紧我们手中的绞索,还要争取更多的自己的同胞,来加入这拉索的队伍,加速地把我们共同的最凶恶的敌人,送进他自己掘好了的坟墓!


北京正在浓郁的春节气氛之中,你们轰轰烈烈的反美斗争的消息传来,给我们加上无限的新春的欢乐与希望。在我执笔之顷,窗外正飞着雪花,“飞雪迎春到”,一个特别美丽、一个分外明朗的春天,正从雪花隙中向我们招手。亲爱的日本战友们,让我在这里向你们祝贺春喜,并祝你们不屈不挠的斗争,取得最后的胜利,我们切望也关怀你们的最后的胜利。


因为你们的胜利,就是我们的胜利,也是全世界受压迫剥削人民的胜利!


(本篇最初发表于《人民日报》1964年2月11日。)




访日观感


中国作家代表团是在去年的十二月三日下雨的早晨,离开日本的。我们的飞机不久就升上三万一千尺的高空,白茫茫的云海,托着晴朗的青天,当我想到,我们的那些满怀着惜别情绪的日本朋友们,在阴沉的雨声中,打着伞,踏着湿漉漉的道路,走出羽田机场的时候,我的心不由得沉重起来了。


我坐在飞机上,闭起眼睛,把我们在日本渡过的四周间紧张而愉快的生活,重新温现一遍。我感激,我兴奋!我深切感觉到,我们两国作家和人民中间,几千年来密切的文化交流,尤其是最近十余年来,为着共同的“反对帝国主义,保卫世界和平”的目标而奋斗的战斗友谊,是任何外来力量所不能阻碍遏止的。我们的金坚玉洁的友情,正像两股汇合的泉水,欢欣迅速的奔流。它的勇敢雄壮的歌声,鼓舞了两岸的中日两国的人民,为着自己的幸福和自由,并肩携手地向前迈进。


从我眼前潺潺流过的清泉之中,浮现出许许多多可爱的熟悉的面庞,使我想起许许多多感动人心的故事,这些故事,在短短的几十分钟里,是讲不完的。比如说,在中岛健藏先生的起坐间里,除了满墙的中国字画之外,还有一个玻璃柜子,里面摆满了他所最心爱的中国珍兽——熊猫形象的瓷制的、布制的玩具,还有熊猫邮票以及熊猫牌纸烟的匣子。这些都迅速地把我的心带回到离我家不远的北京动物园里去。


在井上靖先生的客厅里,摆着一张他自己照的北京天安门前国庆节游行队伍的相片,这张相片是一幅美术创作,人物和建筑物上都染上一层美丽的淡紫色的光辉!在着名学者末川博先生和着名剧作家伊田义雄先生的客室里,都挂着有日本文人写的鲁迅的名句:“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在白石凡先生家的玻璃顶阳台的两边,挂着一对中国的大红纱灯,在四围葱绿的庭院中,显得喜气洋溢,我们真不知道他是怎样地把这一对庞大的装饰品带回日本的。着名作家川端康成先生,和我们是初次见面,但他还是像旧友重逢一般,兴致勃勃地捧出许多中国古董和名画,请我们赏鉴。我们在日本朋友家里,往往能喝到“茅台”酒,能吸到“中华”


烟,看赏中国的字画文物,这些共同欣赏的事物,都把我们的心拉得更近。在许多大小的欢乐聚会之中,我要特别提起两次的使人难忘的会见:一次是丹羽文雄先生在东京的滩万酒家,为我们邀请了许多知名作家的晚宴。两年不见,丹羽先生健康如昔,谈笑风生。席上有石川达三先生,是我们两年前在东京会议上共同为亚非作家的团结进步而奋斗的战友,他的精神焕发,不减当年。还有伊藤整先生是我们五年前在塔什干会议上的旧知。他殷勤地过来叙旧,拳拳之情,溢于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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