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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艺苑
《陪你到最后》
来源:边塞艺苑 | 作者:瑞·科伦 | 发布时间: 793天前 | 9708 次浏览 | 分享到:


    琳达!那头母牛偷了我的戒指!哦,天啊!哦,不,卡门——


    我再次趴到地上将地板看了一遍。然后我起来躺在床上。完了,卡门一定不会原谅我的。我突然很想自杀,但是没有必要,因为反正卡门会杀了我。我的结婚戒指丢了。我不可能过得了这关了。


    楼下,哈坎和弗兰克已经在平台上吃早饭了。


    “很晚睡?”哈坎问,“我一下就找不到你了。”


    跟我丢的东西比起来这算不上什么,我暗想。


    “嗯——嗯——”我说,显然弗兰克没有把电梯里的那幕说出来。


    弗兰克揶揄地看着我。我真喜欢这个家伙。拉蒙下楼了,更加详细地告诉我们昨晚他和他的女朋友都做了什么。大家大笑。我也加入大笑,但其实我想哭。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拉蒙背叛朋友,消失了整个周末,因为他更愿意和某个荡妇上床,我背叛我的妻子,取下了结婚戒指,因为害怕失去跟另一个荡妇性交的机会。


    去机场前的最后几个小时,哈坎、弗兰克和拉蒙想去沙滩,我没精打采地跟着他们。我们在沙滩上躺下。拉蒙和哈坎谈汽车,弗兰克看男性杂志,我看着大海,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哭出来。


    “我去散散步。”


    拉蒙点头,哈坎继续聊,弗兰克没有从杂志上抬起头。是不是连弗兰克都比我明智?也许是的,但这没有关系了。我不想说话。往前走了一百码,我回头瞟了一眼,看他们还能不能看见我。我坐在热热的沙上,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最可怜的男人。和他们一起三天的欢笑几乎结束了,酒和摇头丸已经远离了我,我被一个曾经让我很快乐的女人给骗了,回家后就会因为戒指不见了而爆发家庭战争。我低下头,看见眼泪从两腿间滴落在沙子里。


    我们在斯西波尔机场道别。在出租车上我出了一身冷汗,再过十分钟,我就到家了。我要怎么说?下海的时候把它摘下来了?还是在迪斯科厅接受金属探测器检查的时候拿掉了?出租车从交流道下了高速公路。还有几分钟。还好红灯。或者我可以说——


    我收到一条短信。弗兰克手机。


    摸摸上衣左边的口袋。


    我立刻摸了摸。没有。又一条短信。


    我是说右边口袋。


    我快速地摸了摸另一只口袋。摸到了——是!我的戒指!我的戒指!我自己的可爱的美丽的美妙的结婚戒指。


    又来了一条短信。


    在塘鹅宾馆电梯里发现的。丹,丹——别这样了。祝今天好运。x。


    女孩


    她们让我们完蛋了,先生


    她们让我们发疯了


    女孩真的会


    raymondvantgroenewoud,frommeisjes(nooitmeerdrinken,1977)


    我不知道女人的直觉是不是真的像男人有时所担心的那样灵敏。我到家后,卡门甚至都没有不经意地问我有没有不忠。相反,她为自己在电话里态度不好而道歉。


    我确实曾经坦白过。关于莎朗。


    莎朗是伯尼维的接待员。金发碧眼,很有点挑逗性,她的乳房着实壮观。d罩杯,很深的乳沟。从第一天起我就渴望亲眼目睹那对大乳房。莎朗对此没有意见。莎朗在这方面从来都不会有问题。甚至和拉蒙都行。或者哈坎,我才知道。我又凭什么妄加评判呢?


    我够蠢的,把一个不认识的电话号码写在记事本上,那天晚上我和“一个客户出去”。一个初犯者的错误。卡门第二天就拨了这个电话,听到“我是莎朗”,就挂了,然后翻看我的备忘记事本里的电话簿,看有没有一个叫莎朗的在伯尼维工作,然后比较了两个电话。那天晚上,她破天荒第一次问我办公室哪个女孩叫莎朗?我尽力不脸红,说莎朗是那个接待台的金发碧眼的女孩。


    “不会吧?”她说,把我那本记着莎朗电话的笔记本放到我鼻子跟前,“那个难看至极,巨大的乳房都要从衣服里跳出来的那个?你跟她上床了?”


    我的脸通红。我不指望可以撒谎混过去。“嗯——是。”


    “几次?”


    “嗯——一次。”


    克林顿式的回答。我隐瞒了在老板的办公室、咖啡馆的厕所,以及在莎朗家沙发上那几次。


    卡门完全发怒了,我还感到惊讶,够天真的。难道我没有告诉卡门我经常不忠吗?哦,可能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说过,然后我就再也没有提过,但是,难道她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弗兰克曾经告诉我这种推理并不完全合理。他的这个观点穆德也赞同。但是我的越轨行为他们绝对不会告诉卡门,包括在莎朗之后的越轨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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