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甲寅,一下断开了38 年,给历史记载和推算添加了种种麻烦。这使最早奉命改历的人发生意见分歧,导致有人上疏“不能为算”的一个可能的原因。不管怎么着,后来邓平等的太初历并未采用这个年名,使纪年保持了连续。从这一点来讲,邓平是对的。
在天文学思想方面的贡献司马迁要“究天人之际”,这就是要研究天和人间的兴亡治乱之间的关系。
古代统治阶级认为,天是有意志的,它主宰着人间的命运,帝王则是受天之命来统治人民的。天通过天上的各种现象来警示地上的帝王臣民:人间将要发生何种大事了。至于何种天象将预示何种人间大事,则是中国古代星占术研究的内容。天和人间两者有着神秘的关系,这种关系古代称之为“天数”。历代帝王设立了官方的天文机关,其职责之一就是要监视天象,以猜测天的意向。司马迁本人当过多年的官方天文机关的负责人——太史令。他自认他的家族世代是传“天数”的,他的祖先是重、黎、羲和,都是星占家兼天文学家。司马迁本人也不可能跳出这种阶级的和社会的局限,他也相信星占术。他的《史记·天官书》中充满了星占术的语句。这是时代使然,也不足怪。
然而司马迁却并不受星占术所束缚。在他研究天人关系的过程中常常发现客观的天文现象和以往星占家所传的条文有明显的矛盾,在这样的时候,司马迁并不怀疑客观现象的真实性,而是宁可对星占术作出局部的否定。作为太史令,司马迁有条件掌握历代遗存的天象记录和人事史料。仔细研究了这些材料后,他发现,过去的许多星占术文是靠不住的。他说:“幽、厉以往尚矣,所见天变皆国殊窟穴,家占物怪,以合时应,其文图籍 祥不法。”“近世十二诸侯、七国相王,言从衡者继踵,而皋、唐、甘、石因时务论其书传,故其占验凌杂米盐。”这就是批评这些星占家们并没有固定的原则,而是见风使舵,“以合时应”,“因时务论其书传”。这一来就降低了星占家们“通天”的神圣形象。
作为历史学家,他研究史料的结果认为,“国君强大有德者昌,弱小饰诈者亡”①。这个思想就突破了天命的观念,强调的是国君的行为对国家兴亡的作用。由此他提出,在见到天变之后,对国君来说,“太上修德,其次修政,其次修救,其次修禳,正下无之”②。这些对策反映出,司马迁并未彻底否定天的作用。不过有意思的是司马迁把“修禳”放在对策的最末一种,而把调整国君行为的“修德”、“修政”作为第一、第二种对策。这就是说,在司马迁看来,对于国家的命运来说,国君自己的行为比天意的作用要大得多。而这个思想,实际上可以说已否定了天意的作用。因为,如果人的作用盖过了天,那么也就谈不上什么天的至高无上了!由于司马迁有这样的认识,所以他在分析历史上的重大事件,如七国兴亡、楚汉相争之类,虽然也用过不少天命之类的语言,但是他也从他自己的立场、观点出发,作了许多纯属人世的经验总结。尽管这类总结的正确性还大可讨论,但它们和天意、天命① 《史记·天官书》。
② 《史记·天官书》。
决定论之类的思想相比是高明得多了。而这种纯属人间的经验总结才是历史学家司马迁的本质。
天文现象和任何自然现象一样都是有规律的。但是,许多天文现象的规律性比较复杂而不能立即辨出。比如说,由于地球既有自转,又有公转,因此离地球不远而同绕着太阳运动的行星,在地球上的人看来其运行规律就不是很简单。又比如说,月亮绕地球转的轨道平面和地球绕太阳转的轨道平面不相重合。因此造成日、月、地三者有时会在一条直线上的局面,这时就发生日食或月食。但由于月亮和地球的公转周期不可通的,月亮的运动速度和月亮轨道本身都有比较复杂的变化,这就使不大能看到的日、月食的出现显得更加捉摸不定。如此等等的现象在古代世界天文学知识极其低下的时候是不可理解的。按照中国古代星占术的观念,凡是和已知天文学规律不相符合的天文现象就叫做“变”,凡是变,就是上天的警告,就属于星占家的工作范畴。在这种观念支配下,人们就不可能发现旧规律的谬误和粗疏,更不可能会发现新的天文学规律。这是星占术阻碍天文学进步的关键所在。
然而,司马迁并不受这种观念的束缚。前面说到他发现五星逆行和留的规律,发现月食有周期性,等等,都是他冲破了星占术观念的束缚而得出来的。
一般来说,当发现和过去所认为的天文学规律不合的现象时并不盲目地把它归之于超自然的“上天警告”,而是在大量客观资料的启发下,意识到它是合乎自然规律的,从而努力寻找出新的天文学规律或对旧规律作出修正,这是古代天文学摆脱星占术的束缚而获得发展的一条比较普遍的道路。司马迁就是这条道路上的一个杰出典型。
第二十一章霍光金日c 赵充国霍光、金日c 、赵充国是武帝晚年、宣帝早年间的重臣。霍氏盛世,势倾朝野。
第一节霍光①受遗诏辅政霍光(?—前68),字子孟,西汉河东郡平阳县(今山西临汾西南)人,骠骑将军霍去病的异母弟。他的父亲霍仲孺是平阳县的一名县吏,因事出入平阳侯家,与侯家侍婢卫少儿相爱,生下去病。不久,霍仲孺吏毕归家,娶妻,生子霍光,从此与卫少儿不相往来。后来少儿妹卫子夫入宫立为皇后,卫氏满门富贵,去病亦以皇后姊子得到武帝的重用,在抗击匈奴战争中屡立战功,官至大司马、骠骑将军。去病自知生父为霍仲孺。适值出征匈奴,道经平阳,及派遣官吏迎接霍仲孺至官舍相见,认了父亲,“大为买田宅奴婢而去”。出征归来,经过平阳,乃携带霍光西至长安,这时霍光年仅十余岁,武帝以为郎官,稍迁为诸曹侍中。去病死后,霍光为奉车都尉、光禄大夫,“出则奉车,入侍左右,出入禁闼二十余年,小心谨慎,未尝有过,甚见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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