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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艺苑
《钢铁是怎样练成的》
来源: | 作者:作:尼.奥斯特洛夫斯基 译: 黄树南 | 发布时间: 856天前 | 59595 次浏览 | 分享到:

搞点学习,但主要是议论我们所知道的人和事,无所不谈,而谈得最多的还是你们。姑

娘们对托卡列夫不让她们去工地意见可大了。她们说保证能和你们大家一样吃苦耐劳。

拉古京娜说:“我换上一身爸爸的衣服,一下子跑到那老爷子跟前,看他能把我撵回

来!”

    说不定她真会这样做。替我向你那个黑眼睛的朋友问好。


    安娜


    暴风雪突然袭来。灰色的阴云低低地压在地面上,移动着,布满了天空。大雪纷纷

飘落下来。晚上,刮起了大风,烟筒发出了呜呜的怒吼。风追逐着在树林中飞速盘旋、

左躲右闪的雪花,凄厉地呼啸着,搅得整个森林惊惶不安。

    暴风雪咆哮不止,猖狂了一夜。车站上那间破房子根本存不住热气,虽然通宵生着

火,大家还是从里到外都冻透了。

    第二天清晨上工,雪深得使人迈不开步,而树梢上却挂着一轮红彤彤的太阳,碧蓝

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

    柯察金的小队在清除自己地段上的积雪。直到这时保尔才体会到,严寒造成的痛苦

是多么难以忍受。奥库涅夫那件旧上衣一点也不保暖,脚上那只旧套鞋老往里灌雪,好

几次掉在雪里找不到。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也随时有掉底的危险。由于睡在水泥地上,他

脖子上长了两个大痈疮。托卡列夫把自己的毛巾送给他做了围巾。

    瘦骨嶙峋的保尔两眼熬得通红,他猛烈地挥动大木锨铲雪。

    这时,一列客车爬进了车站,有气无力的火车头勉勉强强把它拖到了这里。煤水车

上一块木柴也没有,炉里的余火也快要熄灭了。

    “给我们木柴,就开走;不给,就趁它还能动弹,让我停到侧线上去!”司机向站

长喊道。

    列车开到侧线上去了。他们把停车的原因通知了沮丧的旅客。挤得满满的车厢里响

起了一片叫嚷和咒骂。

    “你们去跟那个老头讲讲,就是在站台上走着的那个,他是工地的负责人。工地上

有当枕木用的木头,他可以下令用雪橇给火车头运点来。”站长给乘务员们出了个主意。

乘务员们立刻迎着托卡列夫走去。

    “要木柴可以,但是不能白给。要知道,这是我们的建筑材料。现在工地让雪封住

了。车上有六七百个乘客。妇女、小孩可以留在车里,其他人都得拿起锨来铲雪,干到

晚上,就给你们木柴。要是不愿意干,那就让他们等到新年再说。”托卡列夫对乘务员

们说。

    “瞧!同志们,来了这么多人!看,还有女的呢!”保尔背后有人惊奇地说。

    保尔回过头去。

    托卡列夫走到跟前,对他说:“给你一百人,分配他们干活吧。看着点,别叫他们

偷懒。”

    保尔给这些新来的人派了活。有一个高个子男人,穿着皮领子的铁路制服大衣,戴

着羔皮帽,正跟旁边的一个青年妇女说话。那青年妇女戴着一顶海狗皮帽,顶上还有个

绒球。

    他愤愤地转动着手里的木锨,大发牢骚:“我才不铲雪呢,谁也没有权力强迫我。

要是请我这个铁路工程师给指挥一下倒还可以,铲雪吗,你我都没有这个义务,规章上

没有这么一条。那个老头子违法乱纪。我要告他。

    谁是这儿的工长?”他问身边的一个工人。

    保尔走上前去,问:“公民,您为什么不干活?”

    那个男人轻蔑地把保尔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您是什么人?”

    “我是工人。”

    “那我跟您没什么可谈的。把工长给我叫来,别的领导也……”

    保尔皱起眉头,白了他一眼,说:“不想干拉倒。火车票上没我们的签字,您就别

想上车。这是工程队长的命令。”

    “您呢,女公民,也拒绝干活吗?”保尔转过身来问那个女人。一刹那间他呆住了:

站在他面前的竟是冬妮亚·图曼诺娃。

    她好容易才认出这个像叫花子的人是保尔。一身破烂不堪的衣服,两只稀奇古怪的

鞋子,脖子上围着一条脏毛巾,脸好久没有洗了——保尔就这副模样站在她面前。只有

那一双眼睛,还同从前一样,炯炯发光。正是他的眼睛。就是这个像流浪汉一样衣衫褴

褛的小伙子,不久以前还是她热恋的人。

    真是沧海桑田哪!

    她最近结了婚,现在同丈夫一起到一个大城市去。她丈夫在那里的铁路管理局担任

重要职务。真想不到,她竟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少年时代的恋人。她甚至没好意思同他

握手。

    她的瓦西里会怎样想呢?保尔竟如此潦倒,真叫人心里不是滋味。看来,这个火夫

一直没有什么长进,只能干个挖土的差事。

    她犹豫不决地站着,窘得双颊通红。那个铁路工程师气疯了,一个穷小子竟敢目不

转睛地盯着他的妻子,他觉得实在太放肆了。他把锨往地下一扔,走到冬妮亚跟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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