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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艺苑
《钢铁是怎样练成的》
来源: | 作者:作:尼.奥斯特洛夫斯基 译: 黄树南 | 发布时间: 856天前 | 59587 次浏览 | 分享到:


    刚从朱赫来那里回来。消息证实了:奥尔利克匪帮昨天夜里倾巢出动,袭击了博亚

尔卡。我们的人跟他们打了两个小时。他们切断了电话线,所以直到今天早上,朱赫来

才得到确实消息。匪徒被打退了。托卡列夫受了伤,胸部被打穿了。今天就能把他送回

来。弗兰茨·克拉维切克被砍死了。他昨天夜里正好担任警卫队长。是他发现匪徒,发

出了警报;他一边往回跑,一边阻击进攻的敌人,但是没有来得及跑到学校,就被砍死

了。工程队有十一个人受伤。现在那里派去了一列装甲车和两中队骑兵。

    潘克拉托夫继任工程队长。今天,普济列夫斯基团在格卢博基村追上了一部分匪徒,

把他们一个不留地全都砍死了。

    一部分非党非团干部,没有等火车,就沿着铁路离开了工地。


    12月25日


    托卡列夫和其他伤员都已经送回,被安置在医院里。医生们保证把托卡列夫救活。

他仍然昏迷不醒。其他人没有生命危险。

    省党委和我们都收到了博亚尔卡的来电:为了回答匪徒的袭击,我们,所有参加今

天群众大会的轻便铁路建设者,同“保卫苏维埃政权号”装甲列车和骑兵团的全体指战

员一起,向你们保证,我们将克服一切困难,在一月一日以前把木柴运到城里。我们决

心全力以赴,完成任务。派遣我们的共产党万岁!大会主席柯察金。书记员别尔津。

    我们以军礼在索洛缅卡安葬了克拉维切克。

    日夜盼望的木柴已经近在眼前。但是筑路进度十分缓慢。

    伤寒每天都要夺去几十只有用的手。

    有一天,保尔两腿发软,像喝醉酒似的,摇摇晃晃地走回车站。他已经发烧好几天

了,今天热度比哪天都高。

    吮吸工程队血液的肠伤寒也悄悄地向保尔进攻了。但是他那健壮的身体在抵抗着,

接连五天,他都打起精神,奋力从铺着干草的水泥地上爬起来,和大家一起去上工。他

身上穿着暖和的皮大衣,冻坏的双脚穿上了朱赫来送给他的毡靴,可是这些东西对他也

无济于事了。

    他每走一步,都像有什么东西猛刺他的胸部,浑身发冷,上下牙直打架,两眼昏黑,

树木像走马灯一样围着他打转。

    他好容易才走到车站。异常的喧哗声使他吃了一惊。仔细一看,站台旁边停着一列

同车站一样长的平板车。上面载的是小火车头、铁轨和枕木,随车来的人正在卸车。他

又向前走了几步,终于失去了平衡。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头碰到地上,积雪冰着他那灼

热的面颊,怪舒服的。

    几小时以后,才有人偶然发现了他,把他抬到板棚里。保尔呼吸困难,已经认不得

周围的人了。从装甲车上请来的医生说,他是肠伤寒,并发大叶性肺炎。体温四十一度

五。关节炎和脖子上的痈疮,就不值一提了,都算小病。肺炎加伤寒就足以把他送到另

一个世界去了。

    潘克拉托夫和刚回来的杜巴瓦尽一切可能抢救保尔。

    他们托保尔的同乡阿廖沙·科汉斯基护送他回家乡去。

    只是在柯察金小队全体队员的帮助下,更主要是靠霍利亚瓦施加的压力,潘克拉托

夫和杜巴瓦才把阿廖沙和不省人事的保尔塞进了挤得满满的车厢。车上的人怕斑疹伤寒

传染,怎么也不肯让他们上车,并且威胁说,车开动后,就把病人扔下去。

    霍利亚瓦用转轮手枪指着那些不让病人上车的人的鼻子,喊道:“这个病人不传染!

就是把你们全撵下车,也得让他走!

    你们这帮自私自利的家伙,记住,我马上通知沿线各站,要是谁敢动他一根毫毛,

就把你们全都撵下车,扣起来。阿廖沙,这是保尔的毛瑟枪,给你拿着。谁敢动他,你

就照准谁开枪。”霍利亚瓦最后又威胁地加上了这么一句。

    火车开走了。在空荡荡的站台上,潘克拉托夫走到杜巴瓦身旁,问:“你说,他能

活吗?”

    没有得到回答。

    “走吧,德米特里,只好听其自然了。现在全部工作都得咱们俩负责了。今天连夜

把机车卸下来,明天早上就试车。”

    霍利亚瓦给沿线各站做肃反工作的朋友们打了电话,恳切地请求他们不要让乘客把

柯察金弄下来,直到每个同志都回答“一定办到”之后,他才去睡觉。

    在一个铁路枢纽站的站台上,从一列客车的车厢里抬出来一个淡黄色头发的青年的

尸体。他是谁,怎么死的——谁也不知道。站上的肃反工作人员想起霍利亚瓦的嘱托,

赶忙跑到车厢跟前阻止,但是看到这个青年确实已经死了,就叫人把尸体抬到了停尸房。

    他们立刻打电话到博亚尔卡通知霍利亚瓦,说他让他们关照的那个同志已经去世了。

    博亚尔卡打了个简短的电报给省委,报告了保尔的死讯。

    阿廖沙·科汉斯基把重病的柯察金送到了家,接着,他自己也得了伤寒,发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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