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作家们都有自己熟悉的惯用的文学形式,不过这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写文章的人,往往是多面手,问题是在于素材。而且不习惯的文学形式,也会因为尝试而得到了味道,导致后来的得心应手,左右逢源,“有意栽花”,同时也不妨“无心插柳”,弄到绿叶成荫,才知道劳动永远是不白费的。
我们的时代,是百花齐放的时代,我们不但要盈亩满畦、一望无际的牡丹和菊花,我们也要树下的紫罗兰,草地边的蒲公英,世界上没有不爱花卉的人,但是每人的爱好不尽相同,我们的责任是不但让读者能兼收并蓄,还可以各取所需。
谈散文
我很喜欢读散文,也很喜欢写散文。
我之所以喜欢写散文,也是因为我对于其他的文学形式,如同诗歌、戏剧等等的艺术修养不足,写起来比较吃力。散文就比较自由,很容易拿来抒写自己当地当时的观感,轻快灵活,可长可短。层出不穷的新人新事,像光辉灿烂的朝云晚霞一般,色彩和形状瞬息万变,刚低下头写几句,抬起头来就已经面目全新!要多快好省地反映时代新事物,我觉得就非多写散文不可。
散文虽然没有形式规格的束缚,范围又广,但一篇真正好的散文,却不是常常可以写出,也不是常常可以看到的。毛主席在《反对党八股》里教导我们说:“文章是客观事物的反映,而事物是曲折复杂的,必须反复研究,才能反映恰当……”我的体会是我们对所反映的事物,必须有认识,有感情,了解其中曲折复杂的道路。对于事物的善恶美丑的衡量,必须有政治标准。眼光正确,爱憎分明,情文相生,写出来的东西,自然而然地就会生动有力,就会引起读者的共鸣。
我曾读过不少精彩的散文,如《志愿军一日》、《革命回忆录》、《党委书记手记》等等。写这些文章的人都不是作家,但他们都是在革命斗争和生产斗争的战线上,和人民大众沐雨栉风、同甘共苦的人物。他们的经验是那么宝贵,回忆是那么甜蜜,写出来字字出自心坎,真挚自然,充满了鼓舞人教育人的力量。
从这些文章看来,我觉得只要有斗争经验,有真挚感情,有相当文化水平的人,都可以来写散文。实际上,散文不比其他的文学形式,能够动笔的人,大家天天都在写,学生写作文,干部写报告作总结……我们天天都在写日记,写信,这其中就会有杂感,有书评,有游记,有政论……问题是思想是不是正确,写作技术是不是高明。政治立场正确了,写作技术是比较容易得到的。我国是个有散文传统的国家,古代的散文可以借鉴的,真是浩如烟海,只要能分辨出什么是精华,什么是糟粕,读古人书是有益的。近代的精彩散文也不在少数,鲁迅先生的杂文不必说了。嬉笑怒骂,痛快淋漓,在深刻锋利上是独树一帜的。当代的散文作者,如刘白羽、吴晗、魏巍、杨朔、郭风等,也各有他们自己的风格,报刊上常有他们的文章,都可以借鉴。总之,对新时代、新社会和自己的工作有热情的人,一定有想说的话,想写的文章。常常写,常常看,熟能生巧,技术上一定会有不断的进步。我们的时代,风云际会,事事要人写,大家也想写,只要多写散文,写好散文,我们不但能把祖国优秀的散文传统继承下来,我们还能在散文历史上放一个空前的异彩。
像一声爆竹
像窗外一声新春的爆竹,卢蒙巴遇害的消息,曳着震天的巨响,洒下万点的火星,飞上九霄;在严静的深夜里,亿万正义人民心头的悲愤,像滔天的怒涛狂浪,泛滥了全球。
英雄的卢蒙巴,他昂着头,挺起流汗的发光的胸膛,抱着对祖国前途的坚强的信念,在深密黑暗的树林里,帝国主义者恶毒的枪弹下,牺牲了年轻壮健的身躯;从这宽阔发光的胸膛里,喷出滂沱的血雨,把刚果革命的土壤浇透,这血雨的红光,又把整个非洲的人心照亮:
丢掉幻想!团结起来!咬起钢刀般洁白的牙齿,举起铜锤般黑红的拳头,打出残酷和伪善的囚牢,和全世界维护正义爱好和平的大军,汇成一股洪流!
为着祖国的没有污点的尊严,为着人民生活的权利,为着在纯洁的太阳下写出非洲的自己光荣的历史,起来!把新旧殖民主义者,雇佣军,代理人,风卷残云似地,一齐撵出非洲去!
卢蒙巴不朽!刚果万岁!非洲万岁!
(本篇最初发表于1961年3月10日《诗刊》第2期。)116冰心全集
古战场变成了大果园
从南口车站下来,举目四望,周围连绵不断的淡紫的燕山,把我们环抱起来了。
一听到燕山,我立刻想起《木兰诗》里的:暮宿黑水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声啾啾。
不知道这里是否当年花木兰听到的胡骑纵横之地,但这是一个古战场,却是多少年来肯定了的。南口地区,东至十三陵,南接海淀,北出居庸关,西至万里长城,“群山纠纷”
之中,中间这一片,的确是“浩浩乎平沙无垠,不见人”的沙滩荒野。居民对于这三多(风多,石多,荆棘多)三少(土少,水少,树木少)的土地,从不抱着收获的希望,他们有时在上面“轮耕”,那就是在卵石中间浅浅的浮土上,撒些种子,有多少收成只好听天由命了。
但是“古战场”三个字给居民以无限的自豪感,我们的祖先,曾在这一片土地上,抵御过越关侵犯的敌人。时期是“秦欤汉欤,将近代欤”,他们虽然说不出,但是他们把他们心目中最伟大的、一门累代和顽敌作殊死斗争的杨家女将的名字,和这片沙滩连在一起。南口轨道边的山沟里有一块“穆桂英点将石”,山上还有个“撂子台”,据说是穆桂英生下了杨文广,匆匆地把婴儿撂在那里,就又上马出征了。总之,提到对敌斗争,人民是气冲牛斗的,这里决没有如《吊古战场文》里的“黯兮惨悴,风悲日曛”的低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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