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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艺苑
《钢铁是怎样练成的》
来源: | 作者:作:尼.奥斯特洛夫斯基 译: 黄树南 | 发布时间: 856天前 | 59583 次浏览 | 分享到:

病倒了。

    丽达在日记上写着:


    1月9日


    我为什么这样难过呢?还没有拿起笔来,就哭了一场。谁能想到丽达会失声痛哭,

还哭得这样伤心!难道眼泪一定是意志薄弱的表现吗?今天流泪是因为有一种难以抑制

的悲痛。

    为什么悲痛会突然袭来呢?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可怕的严寒已经被战胜,铁路各站

堆满了宝贵的木柴,我又刚从祝捷大会——市苏维埃为祝贺筑路英雄们而召开的扩大会

议——回来,为什么悲痛恰恰在这个时刻降临呢?我们是取得了胜利,但是,有两个人

为此献出了生命:克拉维切克和保尔。

    保尔的死揭示了我内心的真情:对我来说,他比我原先所想的更珍贵。

    日记就记到这里吧,不知道哪天再提起笔来接着写。明天写信到哈尔科夫去,告诉

他们我同意到乌克兰共青团中央委员会去工作。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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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胜利了。伤寒没有能夺走保尔的生命。保尔已经是第四次跨过死亡的门槛,又

回到了人间。卧床一个月之后,苍白瘦削的保尔终于站起来,迈着颤巍巍的双腿,扶着

墙壁,在房间里试着走动。母亲搀着他走到窗口,他向路上望了很久。

    积雪融化了,小水洼闪闪发光。外面已经是乍暖还寒的早春天气了。

    紧靠窗户的樱桃树枝上,神气十足地站着一只灰胸脯的麻雀,它不时用狡猾的小眼

睛偷看保尔。

    “怎么样,冬天咱们总算熬过来了吧?”保尔用指头敲着窗户,低声说。

    母亲吃惊地看了他一眼。

    “你在那儿跟谁说话?”

    “跟麻雀……它飞走了,真狡猾。”他无力地笑了笑。

    百花盛开的春天到来了。保尔开始考虑回基辅的问题。他已经康复到能够走路了,

不过体内还潜伏着别的什么病。有一天,他在园子里散步,突然感到脊椎一阵剧痛,随

即摔倒在地上。他费了好大劲,才慢慢挪到屋里。第二天,医生给他做了详细的检查,

摸到他脊椎上有一个深坑,惊讶地叫了一声,问:“这儿怎么有个坑?”

    “大夫,这是公路上的石头给崩的。在罗夫诺城下,一颗三吋炮弹在我背后的公路

上炸开了花……”

    “那你是怎么走路的?没什么影响吗?”

    “没有。当时我躺了两个来钟头,接着又继续骑马了。这是头一回发作。”

    医生皱着眉头,仔细地检查了那个坑。

    “亲爱的,这可是非常讨厌的事情。脊椎是不喜欢这种震动的。但愿它以后别再发

作了。穿上衣服吧,柯察金同志。”

    医生掩饰不住自己的忧虑,同情地看着这个病人。

    阿尔焦姆住在他老婆斯捷莎的娘家,斯捷莎年纪不大,长得很丑。她家是贫穷的农

民。有一天,保尔顺路去看阿尔焦姆。在肮脏的小院子里,有一个邋遢的斜眼小男孩在

跑着玩。

    他一看见保尔,就毫不客气地用小眼睛瞪着他,一面专心致志地抠鼻子,一面问:

“你要干什么?是来偷东西的吧?最好快走,我妈妈可厉害啦!”

    这时,破旧的矮木房的小窗户打开了,阿尔焦姆在叫他:“进来吧,保夫鲁沙!”

    一个脸黄得像羊皮纸的老太婆,手里拿着火叉子,在灶边忙着。她冷冷地瞧了保尔

一眼,让保尔走过去,接着把锅勺敲得丁当乱响。

    两个留短辫子的大女孩,急忙爬到炉炕上,像没有见过世面的野蛮人,好奇地探头

打量着客人。

    阿尔焦姆坐在桌子旁,有点难为情。他的婚事,母亲和保尔都不赞成。他是个血统

工人,不知道为什么竟跟相处了三年的石匠女儿、美丽的被服厂女工加莉娜断绝了关系,

同难看的斯捷莎结了婚,入赘到这个没有男劳动力的五口之家。

    每天从机车库下工以后,他的全部精力都花在犁杖上,重整那份衰败的家业。

    阿尔焦姆知道,保尔不赞成他,曾说他投入了“小资产阶级自发势力”的怀抱,因

此,他观察着弟弟,看他对这里的一切有什么反应。

    兄弟俩坐了一会儿,说了一阵见面时常说的那些没有什么意思的寒暄话,保尔就要

起身告辞。阿尔焦姆不让他走。

    “等一等,跟我们一起吃点东西吧,斯捷莎这就拿牛奶来。

    这么说,你明天就要走?你身体还很弱呢,保尔。”

    斯捷莎走进房里,同保尔打过招呼,就叫阿尔焦姆到打谷场帮她搬东西。屋子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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