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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艺苑
《钢铁是怎样练成的》
来源: | 作者:作:尼.奥斯特洛夫斯基 译: 黄树南 | 发布时间: 855天前 | 59128 次浏览 | 分享到:

证明这种预言究竟有多大价值。

    他们要求把我们的老同志,比如托卡列夫和谢加尔同志,派去看车床,而让杜巴瓦

这样的把反党活动当做英雄行为的失灵的晴雨表占据老同志的岗位。不行,同志们,我

们不能这样做。老布尔什维克是要有人接班的,但是,绝不能让一有风吹草动就向党的

路线猖狂进攻的人来接替他们。我们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们伟大的党的团结。老一代

和青年一代近卫军永远不会分裂。他们是一个整体,如同人的肌体一样。

    正是在团结中才体现出我们的力量,我们的坚定性。同志们,前进,迎着困难,迈

向我们的目标!我们在列宁的旗帜下,同各种小资产阶级思潮进行斗争,一定会取得胜

利!”

    潘克拉托夫走下讲台,全场向他热烈鼓掌。会场上许多人站了起来。自发地唱起了

无产阶级庄严的国际歌。

    第二天,图夫塔那里聚集了十来个人。杜巴瓦说:“我跟什科连科今天就动身回哈

尔科夫去。我们在这儿已经没什么事可干了。你们尽量不要散伙。咱们只有等待时局发

生变化了。很明显,全俄党代表会议一定会批判咱们,不过,我认为,还不至于马上采

取迫害行动。多数派决定在工作中再考验考验咱们。现在,特别是在这次大会之后,再

搞公开斗争,就会被开除出党,这可不合咱们的行动计划。将来会怎么样,现在还难以

预料。就这样吧,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杜巴瓦站起来要走。

    细身材、薄嘴唇的斯塔罗韦罗夫也站了起来,咬着舌头,结结巴巴地说:“德米特

里,我不懂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大会的决议咱们不一定服从?”

    茨韦塔耶夫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形式上还得服从,要不,你就别想要党证了。

咱们看看刮什么风再说,现在散会吧。”

    图夫塔在椅子上不安地动了一下。什科连科愁眉不展,脸色苍白,因为老是失眠,

眼圈发黑。他一直靠窗坐着,苦苦地啃着指甲。一听茨韦塔耶夫最后这几句话,他突然

把手放下,朝在场的人转过身来。

    “我反对来这一套。”他生气地粗声说。“我个人认为,大会的决议我们必须服从。

我们已经申述了自己的观点,大会的决议我们应该服从。”

    斯塔罗韦罗夫用赞同的目光看了看他。

    “我也是这个意思。”他咬嘴咬舌地说。

    杜巴瓦狠狠地盯住什科连科,咬着牙,非常露骨地挖苦他说:“悉听尊便,根本没

人管你。你还有机会到省党代会上去‘忏悔’呢。”

    什科连科跳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话,德米特里,老实说,你这话只能让人反感,我不得不重新考虑昨

天的立场。”

    杜巴瓦把手往外一挥,对他说:“你只能走这条路了。快认罪去吧,现在还不晚。”

    杜巴瓦同图夫塔等人一一握手告别。

    他走后,什科连科和斯塔罗韦罗夫接着也走了。

    一九二四年在滴水成冰的严寒中来到了。整个一月份,冰雪覆盖着祖国大地,天气

异常寒冷,月中又刮起暴风,大雪下个不停。

    西南的铁路线全被大雪封住了。人们和这无情的天灾展开了斗争。除雪车的螺旋转

子钻进高大的雪堆,为火车开路。

    因为天冷风大,结上冰的电报线断了不少,十二条线路只有印欧线和另外两条直通

线还畅通无阻。

    在舍佩托夫卡火车一站的报务室里,三架莫尔斯电报机啪嗒啪嗒地响着,只有内行

人才能听懂这不绝于耳的密语。

    两个女报务员都很年轻。从开始工作到现在,经她们手收发的电报纸条,顶多也就

两万米长,可是,跟她们同事的老报务员却已经超过二十万米了。收报的时候,他用不

着像她们那样,看着纸条,皱着眉头,去拼读那些难认的词和句子。他根据电报机的嗒

嗒声,就能把电文译出来,一个字一个字地抄在纸上。现在他正在收听并记录电文:

“同文发往各站,同文发往各站,同文发往各站!”

    老报务员一边抄录,一边想:“大概又是清除积雪的通知。”外面狂风呼啸,卷起

团团白雪,向玻璃窗上打来。老报务员觉得好像有人在敲窗户。他转过头去,不由得欣

赏起玻璃窗上那美丽的霜花来。霜花的图案有枝有叶,精巧别致,是任何巧手都刻不出

来的。

    他看得入了神,竟忘记了听机器的响声。等他回过头来,已经漏过了一段电文,他

托起纸条读道:“一月二十一日晚六时五十分……”

    他迅速抄下这段电文,然后放下纸条,用手托着头,继续往下听:“在高尔克村逝

世……”

    他慢慢地记下来。一生中他不知收听过多少讣闻和喜讯,他总是最先知道别人的痛

苦和幸福。那些简略而又不完整的句子究竟说些什么,他早就不去留意了。他耳朵听着,

手机械地记着,根本不理会它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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